小透明渣渣,混吃等死流传人。
冷坑守望者,文笔不好,有粮就萎。

【槐酋】夜安城异闻录1+2

右统领视角,有ooc。

【1】

我写这个东西的时候,主君正不怀好意地瞄着我。
但是他没出声,我就装不知道了。
好吧,我的确不该在值守的时候干这个,但是天地良心,整日在这夜安城里实在是太无聊了,何况还是给主君当守卫。
我就不明白主君有什么可守卫的吗?难不成夜安城里还有人能刺杀到主君?
哦,好像是有一个,槐江跟我说的,说我们夜安城少帅张凯枫就干过这事儿,当时还挺震撼的,主君破例收了两个甲等士卒,还传为美谈。
奇了,这事儿我咋就不知道呢?
等一下,这玩意儿我打算当日记写的,可不能扯太远。
主君这会正在帐子里忙军务,懒懒散散的看起来很好欺负——哦,这也不是我说的,是槐江说的。当时新一批士卒才送来,我们俩去刑牢抢人,主君一身狱医打扮的在旁边看热闹,看了一会打个哈欠走了。
槐江眯着眼睛看主君背影,末了跟我说了这么一句。
主君看起来是挺好欺负的,我回答他,你敢不?
这家伙看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别管我敢不敢,反正你不敢。
……卧槽。
好吧,我真不敢。主君这人看着文弱好欺负的,其实可凶残了。当年没守夜安城的时候带着我们南征北战,什么阵前单挑,亲冒矢石,带头破阵,那都数不过来,最厉害的一次是一人单挑五个魔侯不落下风,给掠阵的我都看傻了,完全没想起来自己这时候应该上去帮忙。后来负责指挥战阵的槐江回来听说,气的当时就给我发申请要插旗,拒绝以后他直接翻脸开红了。
……妈的,还真疼,主君也不说拉着点,还笑眯眯的在一边看热闹,偏心偏的没边了。
说回来我好歹也是夜安城堂堂的右亲卫统领,第三号实权人物,总是被噎这算什么事儿?而且连个名字都没有,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哦,刚刚说到去刑牢抢人的事,这是主君默许的,说新人我们俩抢,谁抢了是谁的。
左亲卫本来就名气大,我俩一去报名全要跟着他槐江,还老有天真无邪的小姑娘瞅着他眼睛闪亮亮的……擦,长的帅了不起啊。
后来我各种不服,主君给下了决定,两边平分,但是每次训练招五十个亲卫,平分总多人,主君就做主,多的魔族给我,每次我二十六个,槐江只给二十四个。
嘿嘿,这么看,主君还是偏向我的。
不过人多了累倒是真的,每次给那些人准备训练的东西我都得多弄一份,看着他跑了我还得等人简直超级郁闷。
……而且要收也只收最后那一个甲级战士,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呢?
主君敲桌子了,这是等人续茶,我一会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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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刚才跟我说,让我写完了拿给他看看。
……现在重写一本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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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写的事没成功……主君手太快了,直接就把原稿拿走了,看了一晚上才还我。
表情还特别怪异,怎么回事。
我说他偏心那段后来不是圆过来了吗?他怎么还是一脸可怜我智商的表情,关我啥事。
算了,回头再写。今天轮到我去刑牢训练,槐江给主君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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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结束以后我撞见槐江了。
他见了我第一句话是:“了不起。”
我一直想到回军帐才想明白!我擦嘞!主君你个大嘴巴!一定是你透出去的!嫌弃我长相大众就直说啊!长的好看了不起?帅了不起啊!我擦!
然后他第二句话是:“我看错你了。”
我特别莫名其妙地问他:“为啥?”
他说:“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嘴巴挺严的人。”
他说:“可我没想到你居然把事都写日记里去。”
他说:“人不可貌相。”
我回军帐里想了好一会才明白,他这还是讽刺我长相大众没特点呢。
我勒个擦,明天就给他穿小鞋去。知道飞驳是你的人,杜宇还是我的人呢!擦!
决定了,今晚就去他帐子里偷袭去,老子的剑多少年没开封,都快锈了。

【这页纸的最后画了一个熊熊燃烧怒火的q版魔族脸,旁边是蓝笔的另一个龙飞凤舞的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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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的不错,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偷袭到槐江也太看不起左亲卫统领这位置了吧?本侯相信你的武力,不过不太相信你的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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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君英明,我失败了……槐江那货根本就没睡营帐里,鬼知道他去哪儿了。
不行,明天得问问杜宇。

【2】

大家好,我已经很久没写日记了。
这不能怪我,这主要怪槐江。
他上次不知怎么突发奇想说要开通边界贸易,说我们这儿地处北溟和大荒的连接处,乃是要害之处交通枢纽,来往交易互通有无好处大大的有。
当时主君瞅着他手里那本贸易学入门,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我本以为这是不同意的意思的。
结果尼玛主君还是同意了。
然后他说我们只有武力没有智商,需要补习一下免得被商人骗,他大人没那么多闲工夫跟商贸扯皮。
然后我们就过上了白天操练人晚上被操练的生活。
槐江反正是挺怡然自得的,我看见那些数字就头晕,基本一盏茶后就睡的如同死猪了。而且我第一次醒过来看见被口水泡花的书还挺愧疚的,直到后来发现主君趁着我睡着往教材上洒水。
我没敢说主君您最近愈发幼稚了。
可能是因为已经习惯了,又或者是打心里还是敬仰这位无极魔。

千年前我还是他帐下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士卒,那时候主君意气风发,即使穿着厚重盔甲也轻盈的像夜明城上遨游的那些巨大的鲲。主君曾独自去挑战北溟极苦寒之地的那些异兽。我和槐江远远地站在军队中,看着他盔甲上沾满异兽苍蓝色的血,拖着那庞大的身躯一步步走来。
他是魔,也是神。
后来那异兽的毛皮成了主帐里一直用到现在的地毯。
不得不说主君很会物尽其用,那东西坐着相当舒服,跪着也舒服,槐江还补充说,躺着也舒服。
我说呸,你敢在主君帐篷里四仰八叉平躺一个大侧躺一个才?你要真敢我把你棺材囫囵吃了。
槐江特奇妙的看了我一眼。
旁边传来主君的声音说,你吃吧,他真敢。

哦,我跑题了。
不知道怎么就从贸易课说到了主君的地毯来着,其实我特想问主君这么多年那地毯洗过没。
我忍住了。
不是因为我知道那东西根本不沾灰,而是因为我知道我打不过槐江,更别提主君了。
我要是跟主君打架分分钟就是躺尸。
我很理智,我不问,我就写写。
反正这么久没写主君估计也忘了查我日记的事了。
我还是接着说上课吧。
主君当时兴致勃勃地要当先生,穿着一身狱医白袍拿着书俨然一个魔族智者,讲课讲得深入浅出通俗易懂,旁征博引滔滔不绝。
槐江聚精会神,我表情呆滞。
后来主君一脸惆怅地对我说我的智商也就只能比比朔方城的城主七夜了。
我说那我还是很聪明的?!
主君说你想多了,本侯只是一时不知道记忆里哪个人比七夜更蠢。
槐江插了句嘴,说主君我知道,他就是。
主君笑趴在案几上,我黑着脸瞪槐江,可惜他皮厚,一点反应都没有。

于是我连着好多天都处于神情恍惚脑袋疼痛飘飘然不知所以的状态,直到有一天巡守城郊的时候撞见主君在看结界。
主君回过头来,非常惊奇地看着我,血晶石一样的眸子清澈而美丽。
好吧,我一向不太会形容人,我的形容词都是从槐江那里听来的。
主君说:“你不好好巡视,跑这里来干什么。”
我说主君我正在好好巡视的。
主君说滚,你的巡守路线不是在外面绕一圈进城吗,你去沼泽那边干什么?
我哑口无言。
我就跟主君老实交代了我听不懂贸易课的事儿。
主君若有所思地看我,一挥手让我走了。
然后我就再不用上课了,主君把活全都交给了槐江,导致他回来的时间从半夜到凌晨,反正我是再不用去主君那守夜了。
然后这位相对我来简直是学霸的承影魔每天回来都累的跟围城跑了八百圈似的,倒是眼睛亮的出奇。
我昨天还问他是不是学的太难学不会被主君罚跑圈了,看他天天早上都跟脱了水似的。
槐江抱着胳膊看我一眼,说,两百圈吧。
然后他又补充道,不过不是因为难,那些东西不难。
我继续呸,槐江你丫的就死鸭子嘴硬吧,要不是学不会,主君那么赏罚分明的一个魔怎么会罚你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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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痴,你不知道你的本子已经上了主君的日常备忘录了吗?主君说他对你的思路非常有兴趣,依我看这叫****思路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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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江!你有本事偷看我本子还涂鸦,你有本事别故意把字写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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