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透明渣渣,混吃等死流传人。
冷坑守望者,文笔不好,有粮就萎。

【潘博】实验

尝试一下能不能发,不能我再想办法。

……反正发也就是发前面一点而已。啧。


一般地,你可以在任何地方看到博士——如果不指定是真正的那一个。

作为专门被制造出来执行任务的工具人,不同阶段不同年龄的博士其日常,就是戴着不同样式的面具奔波在不同的地点。而本体通常就宅在他的实验室里,肆意挥霍北国银行里周转的血泪和哀嚎。

潘塔罗涅在不忙的日子里过来找他。大多时候会吃闭门羹,只能得到一个态度远远算不上良好的切片,当然也有些时候会被放进去,然后损失一大笔预算之外的摩拉。这件事影影绰绰传进木偶耳朵里,让同样常年缺少经费的美少女执行官十分羡慕,但多方打探,总是寻不到实据。博士的实验室在富人进入后就会上锁,就连监控也没办法隔着几重铁门拍到实情。至于窃听——暂时还解决不了会被轻松发现的问题。

潘塔罗涅又一次去博士的实验室找他。这次大抵是提前打了招呼,虽然无人迎接,但门开的很是迅速。戴着金丝眼镜的银行家熟门熟路地往里走,左拐,右拐,直走再左拐,在最前面的房间门前停下来。他用掌心擦一次密码锁屏幕,键盘下的灯光就亮起来,然后再输入密码,三位,六位,九位,门打开一个小缝,在他进去后又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多托雷就在里面,开会时候常穿的大衣挂在门边专放外套的隐藏式大衣橱里,门是半开着的。潘塔罗涅也把自己的大衣脱掉挂进去,在他进行这个动作的时候,房间,或者说这整个实验室的主人就凑了过来,明显发烫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衬衫贴在他身后。

“别这么着急,多托雷。”潘塔罗涅把大衣挂好,将衣橱的滑动门拉上,这才回头。他摘掉一只手的手套,将手指递过去,很快落入了一个温热的腔体。房间里的另一位对这份给予很是满意,急不可待地张口将其含了进去。绵软肉块在指节间来回滑动嘬吸吃的啧啧作响,让观看者单从视觉上都能体会到那种愉悦与迫切。

潘塔罗涅保持着这个姿势——如逗弄小狗一样用手指吊着对方的姿势——往前走了几步,找到了他的目标:一个还在运行的映影机。

“我亲爱的多托雷。”他说,“让你看见这些真是抱歉,但我确实早来了五分钟。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去算算拍摄时长。”

然后他将仍吮着他指的人带进怀里,掌心包着他手背,带着对方的食指按向那台设备的关闭键。

毫无反应。

潘塔罗涅啧了一声,看不出有多失望,但他立刻松开了手,换成自己的手指按掉开关,这次成功了。

“多托雷。”他贴着怀里人的耳朵低声道,“你怎么又把自己的权限取消了?”

愚人众的执行官之一,「博士」真正的本体,多托雷,低声喘着,全身都被【】蒸得通红,正歪歪斜斜地靠在他怀里。

潘塔罗涅摘掉多托雷脸上的面具,这不比脱掉他的衣服困难多少。博士的面具难摘的唯一原因是他本人不允许,但现在很明显没有这种问题。包括摘掉面具后可能会存在的肤色差异,在他身上也从不存在——因为常年呆在实验室里,多托雷的肤色是接近病态的白。现在还好说些,皮肉下的血管舒张使得粗看去,起码观感令人舒服了许多。银行家抚摸科学家的脸,耐心地将指在他口中搅动,然后解散他身上原本齐整的衣服。

“多托雷。”他说,“你今天看起来很乖,想我了吗?”

被他询问的人半截舌被指夹出来,红眸涣散,薄荷色的发软软垂着,看起来比他那几个还未离开教令院时期的切片还要青涩无辜。潘塔罗涅自然满意这个反应,奖励地亲他的唇,然后将他带到实验台上去。多托雷的实验室常年处于两个极端:极端的整洁和极端的凌乱。潘塔罗涅见到这两个风格的几率基本五五开,像抽奖一样。但今天不一样,今天大概是特意收拾的。

他把多托雷放到石制的实验台上,尽量不去想这玩意儿的造价究竟是自身重量的多少倍摩拉,并快速地给对方做了个身体检查——体温偏高,力气减弱,意识……

潘塔罗涅贴在他耳朵边问:“今天要我怎么【】你,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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